沿途青山翠谷。一片世外桃園。
梵谷美術館
我們乘坐的遊輪
Smile! 請注意孫芳德身上掛的攝影機。
李純儀夫人葉公範坐輪椅與我們同遊。
Tvinde大瀑布。不時還有女鬼從墳墓裡爬出來唱歌助興。(In the very center of this picture. Pleace click the image to see her in the enlarged pic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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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小慈的這次2007EE64班團聚應該從在Amsterdam見到林勝彥夫婦開始。這非常難得,因為沒有任何一家比他們家跟我們班更親的了。林勝彥夫人林衍秀是林幸峰的妹妹。當年我們班上有妹妹的不少,想牽線的也一定有人。萬三就有意幫他妹子在班上找一個成龍快婿。可惜沒成功。我們兩家約好早兩天到,在Amsterdam機場見面。我提早到是怕如果選在當天到,萬一飛機脫班,趕不上上船,就成了進退兩難。張葳春,吳振和,林幸峰敢選在當天到達,真是勇氣可嘉。其餘的八家早在三天前已先參加陸上旅遊團。「一不作,二不休。」周遊列國。
既然飛機準時到了,我們正好利用這兩天在荷蘭走走。我建議坐火車到Rotterdam,我想看看歐洲最大的港口。而林家說Amsterdam梵谷美術館是他們的第一優先。兩家文化高下,不言而喻。我們先到梵谷美術館,這個館真的是很漂亮,氣派。進得屋來,二林贊不絕口,看了還要買。梵谷一生貧困坎坷,他怎能料道死後有這麼多的崇拜者?我們從Amsterdam乘火車到鹿特丹,來回都很舒適,沿途的景色也十分宜人。可惜現在是秋天,看不到荷蘭有名的花海。鹿特丹真不愧為歐洲第一大港。我們乘小船遊港,一片寧靜,看不到繁忙。這港像一條長河,兩岸陳列倉庫,貨櫃,儲油筒。許多貨櫃都有中文字。也覺得是一種驕傲。
上遊輪是八月二十六號下午。這是小慈與我第一次cruise,想不到船艙麻雀雖小,設備齊全,有自己的衛浴。艙分三等,我家訂的是二等艙,有個可以看海的圓窗。安艙後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赴船長的晚宴。正要找班友,就發現「哪裡有聲音,哪裡就有阿牟」。一下子十三家都聚齊了。張葳春,孫芳德還是畢業後第一次相見。依稀可以看出當年的容貌。孫芳德這次旅遊好像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用他最新款的攝影機為大伙兒拍影。他並不是拍拍就算了。事後把它整理成一片磁牒,配上古典音樂,寄給每家一份。大有當年讓我們抄他電機機械作業的慷慨。
要不是我最近常回台灣,大多數在台灣的班友也都三十几年沒有見到了。雖然大家都可以說是不負當年之志,但多數事業巔峰已過,「好漢不提當年勇」,「且道天涼好個秋。」但也有例外,洪敏弘始終不忘提醒長年在美的班友,要多報效台灣。而張葳春也一直希望大家能投資他的電腦硬體專利,一齊打拼。女士們倒是能一見如故,有說不完的家常鎖事。沒多久,各家的現況都已交換完畢。在坐的個個都家庭美滿。說也奇怪,班上超過兩個子女的家庭幾乎都參加了這次的團聚。為的是酬勞作母親的辛勞?不過下一代唸電機的不多。可憐天下父母心,還是依聯考分數排志願,讀醫科的佔多數。倒是班上的天字第一號,495301,李純儀的女兒拿到UCBekeley電機的PhD。其女能在其父身上看到電機的魅力,是本班的光榮。
這次挪威八天之行,要看的是沿海的城市。到了每個城市,我們都有下船「自由行」的時間,或港口,或街道,或公園,或廣場。大家談天說地,陳正一的笑容,何瑜笙的無憂無慮,大家互相學習。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看到的都是白色的洋房,一片安詳。完全不像這是我高中心目中英雄,傑克倫敦筆下「海狼」生長的地方。倒是在Olso船隻陳列館裡可以體會出古代航海的艱辛。我坐在最豪華的郵輪中看大海,仍然感到海洋的無邊,無際,無情。這還是天氣好的日子。古人出海,沒有氣象預測,遇到狂風巨浪的機會一定不少。他們的一葉偏舟如何渡過?小時候唱兒歌,「天這麼黑,風那麼大,爸爸捕魚去,為什麼還不回家?」有多少時候爸爸就再也回不來了。
在地圖上可以看出來,挪威沿海呈鋸齒狀。到處都是天然的深水港。我們下船最久,大伙兒在一起走路最長的是Flam,這個小城雖然靠海,但在挪威的中部。由一條一百多公里的狹長海灣與北海相連。我們一直都坐在船頭欣賞船在海灣裡穿過一山又是一山的峽景。挪威的山都是火成岩,也就是大片的硬石頭,已有二億五千年的歷史。台灣的山只有二百五十萬年的歷史。是歐亞板塊與菲律賓板塊所擠壓而隆起的,有大面積的水成岩。比較容易鬆動。挪威人在這石頭山上開了一條鐵路,號稱是世界上最難的鐵路工程之一。引以為傲。我們也都買票上車。看到了有名的Tvinde 大瀑布。不時還有女鬼從墳墓裡爬出來唱歌助興。沿途青山翠谷。一片世外桃園。導遊說這原有兒有一百多戶人家,不過現在只剩下二十几戶。住這麼好的地方還要搬走?有人問,他們到哪裡去了?導遊說︰美國。哎,真笨。我們的陳英亮,一住進青山綠水的台東縱谷,就再也不出來了。
船上希望乘客玩得盡興。有賭場,戲院,健身房,游泳池,圖書館,遊戲室。尤其是吃的方面。有三個餐廳,飲食豐盛得不得了。隨你吃飽,不另收費。我們都會約定一個時間餐廳吃飯,大家一起看風景聊天。我們也會約在遊戲室見面,不知誰家帶來一副麻將牌,主要是女士們喜歡打。想不到吳振和也是此道高手,打得有板有眼,不苟言笑。打橋牌要數何瑜笙功力最深,有打指導牌的味道。我也借機變了几手魔術,一變再變,找不出破錠。有人問訣竅在那?我說︰「魔術當場解開,久失去了魔術的意義,不過有人私下要學,我一定教。」結果陳呈祿,林幸峰夜訪求教。不知他們後來有沒有在人前露過一手?
我們也預約過船上的會議廳,關起門來就是我們自己人。說話聲音大也不會打擾倒別人。林幸峰特別帶來我們班上當年的照片。一片歡呼,多少回憶。辦一次聚會也相當不容易。陳哲俊,李純儀,花功夫受氣,我們都感謝他們。尤其的李純儀夫人葉公範因腳受傷,坐著輪椅與我們同遊。大家開始想到下次的畢業五十年的團聚。規模可以擴大,但有甚麼方法可以讓參加的人數更多一些?這是人際關係,比自然科學要難多了。
林幸峰事前對這次旅遊下了深功,對我們要去的城市都作了研究。我們在Bergen聽了一個音樂會,林幸峰早就知道這裡出了甚麼音樂家,寫過甚麼曲子。他竟然能聽出那個鋼琴家十几分鐘的演奏中彈錯了兩個音。正在懷疑是彈錯還是聽錯,牟在勤夫人劉家寶也說演奏錯了兩個音。昏倒﹗
最後一天是在海上,林勝彥還特別為大家示範了一套太極拳。談了一些養生之道。希望下次再見都能「別來無恙」。看他打拳,我一直在羨慕,如果我能像林勝彥站得那麼直,該有多好。這也是這次旅遊最後得相聚。我們都感嘆時間之快,包括畢業四十多年,也包括這次聚會。下次再見,又是何時,何地,何種心態?詞云︰
少時上課同堂,晚來滄海同舟,老身相聚何所有?有說,有笑,有酒。
晝看片片浮雲,夜數點點繁星,船中賭場論人生,是贏,是輸,是平?
既然飛機準時到了,我們正好利用這兩天在荷蘭走走。我建議坐火車到Rotterdam,我想看看歐洲最大的港口。而林家說Amsterdam梵谷美術館是他們的第一優先。兩家文化高下,不言而喻。我們先到梵谷美術館,這個館真的是很漂亮,氣派。進得屋來,二林贊不絕口,看了還要買。梵谷一生貧困坎坷,他怎能料道死後有這麼多的崇拜者?我們從Amsterdam乘火車到鹿特丹,來回都很舒適,沿途的景色也十分宜人。可惜現在是秋天,看不到荷蘭有名的花海。鹿特丹真不愧為歐洲第一大港。我們乘小船遊港,一片寧靜,看不到繁忙。這港像一條長河,兩岸陳列倉庫,貨櫃,儲油筒。許多貨櫃都有中文字。也覺得是一種驕傲。
上遊輪是八月二十六號下午。這是小慈與我第一次cruise,想不到船艙麻雀雖小,設備齊全,有自己的衛浴。艙分三等,我家訂的是二等艙,有個可以看海的圓窗。安艙後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赴船長的晚宴。正要找班友,就發現「哪裡有聲音,哪裡就有阿牟」。一下子十三家都聚齊了。張葳春,孫芳德還是畢業後第一次相見。依稀可以看出當年的容貌。孫芳德這次旅遊好像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用他最新款的攝影機為大伙兒拍影。他並不是拍拍就算了。事後把它整理成一片磁牒,配上古典音樂,寄給每家一份。大有當年讓我們抄他電機機械作業的慷慨。
要不是我最近常回台灣,大多數在台灣的班友也都三十几年沒有見到了。雖然大家都可以說是不負當年之志,但多數事業巔峰已過,「好漢不提當年勇」,「且道天涼好個秋。」但也有例外,洪敏弘始終不忘提醒長年在美的班友,要多報效台灣。而張葳春也一直希望大家能投資他的電腦硬體專利,一齊打拼。女士們倒是能一見如故,有說不完的家常鎖事。沒多久,各家的現況都已交換完畢。在坐的個個都家庭美滿。說也奇怪,班上超過兩個子女的家庭幾乎都參加了這次的團聚。為的是酬勞作母親的辛勞?不過下一代唸電機的不多。可憐天下父母心,還是依聯考分數排志願,讀醫科的佔多數。倒是班上的天字第一號,495301,李純儀的女兒拿到UCBekeley電機的PhD。其女能在其父身上看到電機的魅力,是本班的光榮。
這次挪威八天之行,要看的是沿海的城市。到了每個城市,我們都有下船「自由行」的時間,或港口,或街道,或公園,或廣場。大家談天說地,陳正一的笑容,何瑜笙的無憂無慮,大家互相學習。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看到的都是白色的洋房,一片安詳。完全不像這是我高中心目中英雄,傑克倫敦筆下「海狼」生長的地方。倒是在Olso船隻陳列館裡可以體會出古代航海的艱辛。我坐在最豪華的郵輪中看大海,仍然感到海洋的無邊,無際,無情。這還是天氣好的日子。古人出海,沒有氣象預測,遇到狂風巨浪的機會一定不少。他們的一葉偏舟如何渡過?小時候唱兒歌,「天這麼黑,風那麼大,爸爸捕魚去,為什麼還不回家?」有多少時候爸爸就再也回不來了。
在地圖上可以看出來,挪威沿海呈鋸齒狀。到處都是天然的深水港。我們下船最久,大伙兒在一起走路最長的是Flam,這個小城雖然靠海,但在挪威的中部。由一條一百多公里的狹長海灣與北海相連。我們一直都坐在船頭欣賞船在海灣裡穿過一山又是一山的峽景。挪威的山都是火成岩,也就是大片的硬石頭,已有二億五千年的歷史。台灣的山只有二百五十萬年的歷史。是歐亞板塊與菲律賓板塊所擠壓而隆起的,有大面積的水成岩。比較容易鬆動。挪威人在這石頭山上開了一條鐵路,號稱是世界上最難的鐵路工程之一。引以為傲。我們也都買票上車。看到了有名的Tvinde 大瀑布。不時還有女鬼從墳墓裡爬出來唱歌助興。沿途青山翠谷。一片世外桃園。導遊說這原有兒有一百多戶人家,不過現在只剩下二十几戶。住這麼好的地方還要搬走?有人問,他們到哪裡去了?導遊說︰美國。哎,真笨。我們的陳英亮,一住進青山綠水的台東縱谷,就再也不出來了。
船上希望乘客玩得盡興。有賭場,戲院,健身房,游泳池,圖書館,遊戲室。尤其是吃的方面。有三個餐廳,飲食豐盛得不得了。隨你吃飽,不另收費。我們都會約定一個時間餐廳吃飯,大家一起看風景聊天。我們也會約在遊戲室見面,不知誰家帶來一副麻將牌,主要是女士們喜歡打。想不到吳振和也是此道高手,打得有板有眼,不苟言笑。打橋牌要數何瑜笙功力最深,有打指導牌的味道。我也借機變了几手魔術,一變再變,找不出破錠。有人問訣竅在那?我說︰「魔術當場解開,久失去了魔術的意義,不過有人私下要學,我一定教。」結果陳呈祿,林幸峰夜訪求教。不知他們後來有沒有在人前露過一手?
我們也預約過船上的會議廳,關起門來就是我們自己人。說話聲音大也不會打擾倒別人。林幸峰特別帶來我們班上當年的照片。一片歡呼,多少回憶。辦一次聚會也相當不容易。陳哲俊,李純儀,花功夫受氣,我們都感謝他們。尤其的李純儀夫人葉公範因腳受傷,坐著輪椅與我們同遊。大家開始想到下次的畢業五十年的團聚。規模可以擴大,但有甚麼方法可以讓參加的人數更多一些?這是人際關係,比自然科學要難多了。
林幸峰事前對這次旅遊下了深功,對我們要去的城市都作了研究。我們在Bergen聽了一個音樂會,林幸峰早就知道這裡出了甚麼音樂家,寫過甚麼曲子。他竟然能聽出那個鋼琴家十几分鐘的演奏中彈錯了兩個音。正在懷疑是彈錯還是聽錯,牟在勤夫人劉家寶也說演奏錯了兩個音。昏倒﹗
最後一天是在海上,林勝彥還特別為大家示範了一套太極拳。談了一些養生之道。希望下次再見都能「別來無恙」。看他打拳,我一直在羨慕,如果我能像林勝彥站得那麼直,該有多好。這也是這次旅遊最後得相聚。我們都感嘆時間之快,包括畢業四十多年,也包括這次聚會。下次再見,又是何時,何地,何種心態?詞云︰
少時上課同堂,晚來滄海同舟,老身相聚何所有?有說,有笑,有酒。
晝看片片浮雲,夜數點點繁星,船中賭場論人生,是贏,是輸,是平?
5 comments:
This is a late-coming travel report. Nonetheless it is a very well written one. Time goes very fast, three years has gone & now I am still under the spell of the Hawaiian paradise. Norway & Hawaii are really two worlds apart. I am surprise MarkYang still keep those records related to our Norwegian cruise in certain level of details. I forgot most of them. However, this does not prevent me from making some comments.
MarkYang like to see new places like Rotterdam. I passed by the city long time ago while I visited Amsterdam & Eindhoven. Rotterdam used to be the biggest port (tonnage of cargo) in the world until superceded by Shanghai in 2004. The most famous citizen of Rotterdam was Desiderius Erasmas. I wonder whether MarkYang saw his famous statue in Rotterdam. He wrote a book “Praise of Folly” (愚者讚頌). It is considered one of the most notable works of the Renaissance and one of the catalysts of the Protestant Reformation. Numerous establishments are named after him, such as Erasmas University, Erasmas Bridge & Erasmas Medical Center in Rotterdam.
「哪裡有聲音,哪裡就有阿牟」is very close to the truth. But to be precise, it should be 「哪裡有阿牟,哪裡就有聲音」, since Apo is just as effective as Amo regarding to the audio effect.
「天這麼黑,風那麼大,爸爸捕魚去,為什麼還不回家?」有多少時候爸爸就再也回不來了。
I bet MarkYang lives near the sea. You have got to live close to the sea to have this kind of feeling. 龍應台 described this feeling in her latest book “1949, 大江大海” vividly. Another book “冰島漁夫 (An Iceland Fisherman)” by Loti gives the same feeling---so many loved ones lost to the sea in the community of fisherman. To understand the feeling & impact, it is best to watch the beginning of the movie “Moby Dick”. Ishmael signed up with Pequod (捕鲸船). Just before going out to sea, the camera zoomed on those people ashore. You can’t forget those 飽經滄桑,痛告無助,傍徨抑鬱 的神情. The old man in Hemingway’s “The Old Man & The Sea” is similar. The old man was almost defeated by a marlin fish. He was lucky to come back alive. But what happened to Viking (they were mainly from Norway)? They got out to rob & pillage people. Their target was not fish but other people’s wealth. Of course, they lost a lot of people in the process. Yet another action taken by a group of people like Columbus, Vasco da Gama & Magellan was outward to conquer the unknown. The sea is still the good old sea, but people react with different motive & interest. I think the best thing to do with the sea in our age is to read a book like “The Sea Around Us” by Rachel Carson, in our backyard with a cup of coffee.
結果陳呈祿,林幸峰夜訪求教。不知他們後來有沒有在人前露過一手?
I did perform the same tricks several times right after the cruise & I enjoyed doing it. Since it is not really my hobby, I forgot the details eventually. This is what we call “Use it or Lose it”. However, I will learn some other tricks from MarkYang if we meet again. It is just fun, life needs varieties to paint more colors.
I particularly like the poem from MarkYang:
少時上課同堂,晚來滄海同舟,老身相聚何所有?有說,有笑,有酒。
晝看片片浮雲,夜數點點繁星,船中賭場論人生,是贏,是輸,是平?
頗有意境 with artistic conception.
I was not as careful as you in sightseeing. I cannot remember the statue of Desiderius Erasmas. When I checked the web, I can recall many scenery of Rotterdam, but not that statue. I missed it then. Apparently, 林勝彥 and your sister did not know him either.
So Vikings were pirates, like 矮寇. I know Vikings fought with the Europeans, but did not know pirating was their main profession.
I am glad that you like my poem. As you mentioned, Chinese is good only for poems.
Excerpt from "The Sea Around Us":
人類的生存,在地球的厂史中只佔極短的時間! 這些事实,只有在海洋上長途航行,才可叫他格外清晰地意識到. 那時,他會天天遠眺海天縫接的边緣,而那被海浪弄得縐曲的边緣,總是可望而不可即. 那時,他會在夜晚仰望星光顫動,因而察覺到地球也在旋轉. 那時,他置身於海闊天空,四顧茫茫,因而也就會感覺到地球在太空中也是踽踽涼涼. 到了那個時侯,他才領悟到-在陸地上永遠不會感覺到的-真相,他所生存的世界是一個水的世界,是一個被水所覆蓋的行星,世界各洲不过是暫時突出海洋中的幾愧陸地而己. 在已往,海洋含蕴了神秘的生命之源,嗣後它又容納生命死亡後各式各樣的變形体. 一切一切,最後仍歸於海. 海,是包圍世界的巨河,正像時間之流一樣,沒有起點,沒有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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